打開房間大門後,徐詣航才明白為什麼對方會帶他來這個地道。
「這間房間的佈置……跟總統辦公室簡直一模一樣!」
「據是為了讓總統在緊急狀況時也能辦公而設置的。」
「這理由也太……」
只要一張桌子跟一張椅子就可以辦公了,
下呢?
「之前是否曾作為其他用途,我也不知道,不過……」
「這間辦公室『即將』要有其他用途嘍。這還是我第一次坐這張沙發耶--
」 總統邊說邊拉著他到沙發上坐下,還像個孩子一樣興奮地在沙發上搖晃,
「我好像被限制只能坐在那張辦公椅上,就算有外賓來也不會在這裡接見他
們,唔,所以這組沙發形同虛設啊,真是浪費,還蠻好坐的說……」
「不,它的用途是這樣的--」段和鳴說完便將總統壓在沙發上,右手靈巧
熟稔地解開襯衫鈕扣,一路吻下。
徐詣航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雖被壓倒在沙發上,還是得煞風景地說:「
原來躺在這邊看是這樣的風景啊--這個方向剛好可以看著牆上的世界地圖
耶。」
他聞言生氣又認真地回道:「詣航,你不是要當專屬於我的總統嗎?怎麼又
想管全世界呢?」
聽見他的男人這麼任性地在懷裡抗議,他不禁緊緊抱住,「你最近真是……
越來越可愛了。」
「……」 男人在心中又嘆了口氣。
相處了這麼多年,試了這麼多方法,他發現『誠實為上策』這句話,真的有
效。雖然少話是自己的天性,但偶爾率直地表現出自己的情緒,則會得到更
多。
只見徐詣航聽話地不再分神,雙手一伸,勾住他頸子,獻上雙唇。
先是輕輕吻啄,稍微熱身後,他調皮地吸了一下對方的嘴唇,趁著縫隙,舌
頭也靈活地鑽入在裡頭大鬧一番。
原本西裝筆挺的兩人吻得難分難捨,襯杉皺了,領帶也不知丟哪了,西裝褲
相互摩擦發出沙沙聲響,。
段和鳴也不是個會被壓著打的男人,在這個戰場輸了也沒關係,只要最終得
到勝利就行了。
就算上方被吻得有點分神,他也不忘繼續進攻下方,手正悄悄地突襲要解開
對方的皮帶時,卻冷不防地被一把擒住。
「和鳴,你想做什麼?」
見徐詣航對他笑開,但他卻覺得不太對勁……
「我不想當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總統。我只想讓你屈服於我。」
趁段和鳴一愣,徐詣航直起身反攻把他壓在沙發的另一頭,右手往下一摸。
「該不會,你從剛剛一直……」
他不好意思地別過臉,不想多談。
因為太久沒做,親一下就硬了,還從剛剛一直硬到現在……徐詣航一想到這
點就覺得這個男人好可愛好可愛,也更加興奮起來。
他脫了皮鞋,抬起腳,輕輕地壓在男人雖堅硬但又不堪一擊的性器上,隔著
褲子跟襪子上下摩蹭。
「詣、詣航……?!」
「我可是這個國家總統,你怎麼可以在我面前無禮呢!我要把無禮的東西踩
在腳下。」
他邊說邊用腳趾按壓陰莖最敏感的頭部,恰到好處的力道讓對方皺著眉屈服
,發出舒服的悶哼。
光是這樣還不夠,徐詣航要讓他知道,權力者為什麼能握有權力。
他將段和鳴的皮帶解開,拉下褲子跟底褲,一手握著根部,一手捧著囊部,
靠在旁邊呵氣說話。
「和鳴,『君要臣死』的下一句是什麼?」
「……臣不得不死。」
「不--是。」
「……?」
「是--『臣欲仙欲死』。」徐詣航說完,便一口含住昂立的性器。
根部接近囊袋處、頭部的微凸的地方、還有最頂端的凹痕,他熟稔地對每一
個敏感的部分吸吮玩弄,嘖嘖作響。
他被徐詣航伺候得渾然忘我,把原定計畫全拋在腦後。
只是,一股衝動湧上,自制力已來不及踩煞車的時候,直覺地想把徐詣航拉
開,未料對方早就猜想到他會做什麼,反而更把性器往嘴裡吞。
緊接著用另一吸,他也隨之解放,全射在愛人的嘴裡。
雖然不是第一次這麼做,但他對於徐詣航吞下那些東西還是有些抵抗感,奇
怪的是,自己吞他的卻完全沒有問題,還甘之如飴。
徐詣航舔了舔嘴邊的乳白,還一臉開心地問他。
「剛剛『欲仙欲死』了嗎?」
「……」雖然剛剛真的很舒服,但段和鳴反而臭著一張臉。
「和鳴,怎麼了?」
「……」
「我打亂了你的計劃,你生氣了?」
「沒有。」臉仍臭著。
「好嘛,別生氣了,接下來隨你處置就是了。」
「那我現在可以命令總統大人了?」
「當然可以啊。」
他靠在他耳邊,命令總統。
「我想進入你的身體,我想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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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這邊還沒貼完<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