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Xavier家的晚餐是傳統的德式料理,另附兒童餐。
Charles用能力喚Hank他們過來吃飯,過沒多久三人走到飯廳,孩子們就自動自發地坐在位置上,等待開飯,看得出來平常的教養很好。
Hank則驚訝地用口型說,不會吧?這些是萬磁王做的?!教授你怎麼沒叫我來看世界奇觀呢?!
Charles只笑著喚他快過來吃,五個人坐在餐桌上熱熱鬧鬧,看起來就像個溫馨的大家庭。
席間,教授跟Hank提起了『專用玩具』的事情,Hank雖有些難言之隱的怨言,但還是在教授的授意下答應接受這個委託。
Erik抬頭看了Charles一眼,用別有味道的眼神。
「如果不是一開始就認識Hank,有時候我都要懷疑是控制了他呢。」
「Erik,閉上嘴吃你的飯。」
Hank忍不住笑了出聲,「這餐桌上的主人可是Xavier教授。」
「吃飯的時候不可以說話喔。」
豎起眉毛的Pietro讓在場的三位大人都乖乖閉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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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孩子們得知他們要在這個城堡般的房子住上一陣子,其反應超乎Charles的想像。
「喔耶!超棒的!這裡有遊戲室,還有一大片空地,我就算繞完全部的房間也要花三分鐘!」
「那藍色小精靈能不能陪我睡覺?他的毛好好摸喔。」
Charles忘了小孩子的適應力比任何能力都還要強大。
反倒是大人還有點彆扭。
Erik理所當然地陪著兩個孩子留下,就睡在他睡過的那個房間。
早上起床時,Charles隔著長走廊,看到他後腦翹起的髮尾,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就好像世界還沒分成東西兩邊,他們還在站在彼此身邊。
「Charles,早安。」
「早,快去幫Pietro解開手銬吧。」
怕Pietro晚上亂跑,Erik都會把他跟床柱銬在一起,Charles總覺得這樣長大會有陰影。
「這就去了,等Hank把『玩具』做好就不用這麼折騰了。」Erik笑著說完,隨即走向Pietro的房間。
教授看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是不是得到了能操控孩子的道具,你就會像軍隊般訓練、使喚他們?
Charles嘆了口無聲的氣,他還沒想到這件事的解決方法。
「唔……教授。」Wanda揉著眼睛從Charles的房間走出來。
「早啊,Wanda,睡得好嗎?」
Wanda很不淑女地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回應,「還想再睡……」
「再睡下去就沒早餐吃囉。」
「唔,因為跟教授一起睡覺都可以睡得很舒服……」
Pietro的能力由Hank負責研究並開發道具控制,Wanda則在教授個人強力要求下,讓他一對一個別輔導,陪吃陪睡陪玩,兩人幾乎二十四小時都在一起。
兩個孩子都被抱走了,Erik理所當然地負責起其他工作,從廚房料理到房間清潔、花園整理、重物搬運等樣樣包辦。
世界就這樣和平地過了十幾天,在Xavier大宅裡,白天到處都傳來Pietro惡作劇的聲音,夜晚則是教授溫柔說故事的聲音,兩個孩子靠在教授身邊聽著聽著就睡著了。
「Charles,你也睡著了嗎?」
Charles聽見聲音後揉揉眼睛,「不,我沒——唔?」
他大吃一驚,這怎麼回事?為什麼自己的聲音這麼像個——小女孩?
Charles還在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忽地被騰空抱起,他嚇得緊抓住對方的衣服,下一秒才意識到是誰抱起了他。
Erik抱起我?雖然以前荒唐的時候他是真的能抱起我沒錯,但現在——
「Wanda,看看妳把Charles累慘了,妳還不睡。」
Erik聲音響起,話裡滿滿的寵溺,就在像耳朵裡倒進了蜂蜜般甜膩。
Charles被甜醉了半晌,才發現對方叫自己——
Wanda?!
Charles再看看自己的手、自己的身體,真真確確是個小女孩沒錯。教授的腦袋快速運轉,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Charles會用自己的能力安撫Wanda,兩人的意識流時常融合,今天大概是自己太累,融過了頭,導致這種類似交換身體的後果。
他有點懊惱地看著Erik,猶豫著要不要說出來時,對方拍著他的背。
「怎麼了?又頭痛睡不著了?我可沒辦法像Charles那樣。」
「不是頭痛……」
「那怎麼了?」
Charles仰頭,看著Erik漂亮的眼眸,他已經好久沒這樣平心靜氣地看著他的臉了。
藉著小女孩的身分,他向Erik說出心中最深處的希望。
「Erik,我們可不可以一直待在這裡?」
Erik苦笑了一聲,瞥了眼正在熟睡的教授,抱著紅髮小女孩走到窗邊。
「Wanda,我沒辦法答應妳這個請求,即使我也真的很想留下來。」
「為什麼不行?」
「我跟Charles……我們在一起太久就會吵架,所以不能住在這裡。」
「不要吵架不就好了?」Charles像個孩子般反問道。
「我們……對這世界有不同的看法與做法,我們太了解對方了,知道彼此成長過程不一樣,思考方向也不一樣,而且,都不可能反轉自己中心思想。但……很矛盾的是,我們同樣也是為了對方好,希望能創建一個讓對方能自由、坦蕩生活的世界。這真的很奇怪,我們用極端相反的作法,做的卻是同一件事……」
Erik說到一半,突然發現自己對一個孩子認真過了頭,撫著她火紅的頭髮,失笑道,「Wanda,妳應該聽不懂我剛剛在講什麼吧?沒關係,我自己也不太懂,不過妳只要記得,雖然現在不能一直留在這裡,但是,總有一天,我會帶妳回來的,到時候我們就能住在一起了,永遠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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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Erik所說,他們不能一直留在這裡。
Hank做了一個護目眼鏡,只要讓Pietro戴著,他看到的世界速度就跟常人一樣,他就不會覺得『太慢』而到處亂跑了。
一得到這個眼鏡後,Erik就著手收拾行李準備離開。
他們離去的那一天,Charles甚至沒下來送他們,他滑輪椅到窗邊,默默看著樓下Hank送他們到大門口。
正想轉回室內時,眼角餘光發現窗臺邊有張折著立三角的小卡片,上面寫著——To Charles。
Charles伸手拿起,翻開閱讀,內容很簡短,只有兩句話。
——謝謝你的照顧,我們的雙胞胎很快就會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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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那個有趣的大宅院後,戴著帥氣護目鏡的五歲Pietro這才突然想起一件事。
「Erik,除了藍色小精靈以外,你不是還說要帶我們去看媽媽嗎?」
「你們早就見到面了。」
——Charles,如果我說是送子鳥送來的,你信嗎?
這句話是真的,有位能力者就叫送子鳥,說能融合基因創造生命,但我要他證明……
難怪人們都說孩子總是糊里糊塗生下的,但你永遠不會後悔這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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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概是我第一次寫男男生子(炸)